饭,你叫我泡妞我立马啥也不干的就去泡妞。”这话被徐小川说得,就他举的这两个例子,别说他自己,换个别人谁不同意。
而疤瘌也不理会徐小川的嘴贫,只是点点头特意强调道:“记着,我的话必须听,不然我可甩下你不管。”
徐小川憨笑的回应着,但他心里却不这么认为,不就去趟黑龙江么,真要甩下我不管有什么大不了,老子自己坐车回来就是了。
而且他自己这次跟着疤瘌去黑龙江也就因为是头一次,等路线跑熟了还用的着疤瘌?随便叫上三黑子他们谁都行,都比这个闷货强多了。
最后疤瘌勉强算是同意了,而他也不再废话,只是说了句一会就出发去芬城后,他起身就走了。
徐小川没料到疤瘌办事这么速度,弄得自己也没什么时间准备,别的无所谓,但是那钵他可得带上。
换做以前,就算说破天,徐小川也不会走哪就把这钵带到哪,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几乎成了这钵的专一主人,尤其是炼化速度还这么快了,碰到什么危险弄不好还得靠钵就自己一命呢。
他又悄悄的潜伏回家,桌上的纸条没有动过,溪纯应该还没回来过,他索性就在纸条底下又加了一句话,老公远赴黑龙江,有气找大刘撒去。也不知道这么做算不算给老舅卖了。
他找了个黑背包,把钵放进去后,又胡乱的揣了一大把钱,弄身换洗的行头后,这就算是准备完了。
而没想到见到疤瘌时,那哥们更光棍,直接双手空空,什么都没拿,两人简单说几句话后直奔火车站。
其实徐小川都说他请客了,要说去芬城,直接做飞机不是更快,但疤瘌就来那么一句坐飞机不习惯后,就把他美好的逍遥旅途梦想打灭了,看不见空姐不说,还得忍受无聊的长达一天的长途。
等到了火车站,徐小川算是明白了,还说疤瘌光棍没有行头呢,他的行头不是出奇的多,只是都寄存在了火车站。
要说疤瘌自己一个人也能拿这么多东西,但有了徐小川,他倒是清闲了许多,只是说了一句听话后,徐小川手里就多了两个不属于自己的包。
徐小川一边吃力的拎着包,一边心里不断的暗骂自己上了贼船。
但他也有些好奇,问道:“篱笆叔,咱们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杀过来,票也没买怎么上车?你不是打算带着我逃票吧?”
疤瘌只是摇了摇头,他又拨通了一个电话,用不让徐小川听到的声音对着话筒聊了几句。
“小川。”疤瘌挂了电话后说道,“你去候车室门口等着,等见到一个瘸子后,你就和他要票就行了。”
呃,徐小川算是听明白疤瘌的意思了,合着他刚才是给票贩子打电话来着,只是没想到公安口一直对黄牛进行严打严办,而还真有不怕死的继续玩这一行。
徐小川就在候车室门口晃悠上了,随看这里人来人往的,但找个瘸子还是很容易的。
没多大功夫,远处就走来一个瘸子,徐小川也没急着去认人,心说认错了可就麻烦了,他还假装没事的晃悠着。
可疤瘌应该在电话里与瘸子也交待了什么,这瘸子倒是目的明确,直接走到了徐小川的身边。
“爷们,一千块钱。”他手里捏着两张车票,嘴里说道,要说这瘸子也真胆大,贩卖车票竟然这么明目张胆,但细想想,人家怎么说也是残疾人,就算被工作人员看到了能怎么滴?
只是徐小川被他喊得钱吓了一跳,正常买两张车票也就六百多块钱的样子,你这死瘸子一开口就是一千,黑自己不成?
也说徐小川上那来劲没整,你说一个买黄牛票的,差一不二的就得了呗,他倒是和瘸子讲起价来,“八百,卖不卖。”
“爷们,我和疤瘌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怎么回事?买个票还这么多说道?”瘸子问道。
徐小川也懒着和瘸子废话,心说你他妈黑钱还黑出理来了?“我兜里就八百了,你卖不卖?”也说徐小川有那把手,偷偷在兜里愣是捏出不多不少的八百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