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女生的事——」
「我会说她是因为她就是米米。」
「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刚刚想说的是——柳怜怜就是米米,她们是同一个人。」
真相过于震撼,皇上大受打击,一笔抹杀掉这个说法:「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长相都不一样——」
「柳怜怜在那次的事的几年后整了容,改了名做吉米米。这些我找人查了很久才查到,不过我始终认为这件事应该由米米亲口跟你说,而不是由我这个外人来说。」
「怎……怎可能?不可能……就算说是整了容……都说不通……」
眼看向来浑身霸气的存在霸气尽失,王子轩嚐到了一点重挫情敌的心凉感,与此同时,也嚐到一丝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愧疚感觉。「为什么说不通?」
皇上紧抿着唇纠结了半晌才道出难以啟齿的理据:「……米米是处的。」
王子轩愕了下便马上回过神来:「父皇不知道处女膜是可以造假的吗?」
?!
「这种东西都可以造假的吗?」皇上讶问,几乎是尖叫出声的。
「父皇要看这方面的资讯吗?我有做这方面的资料蒐集啊……」王子轩热心提议道,致使对方未有执意追究来源的可信性,仅纠结在那个奇怪的点。
「……这……但米米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大概是太爱父皇吧……」王子轩臆测道,听得皇上的表情更纠结,已经不能单单用纠结来形容。
「……」
若有所思的仰望无边际的蔚蓝天际,王子轩纵有所感地开腔:「就因为太爱,结果牺牲太多,没法接受其他人成为你的女伴吧……我是这样想的。」
令原已震惊的人更震惊,未能吭出半句话来。
「……」
睿眸盯着那张霸气不再的面容好良久,薄唇才轻啟,逼出他早已编写好的潜台词:「不过据儿臣对父皇的了解,这种窒息般的爱不是父皇想要的……」
以局外人的中肯口吻,道出能引导别人紧随他的思考方式思考的每一句。
「而父皇亦不喜欢一个城府这么深的女生跟在身边。」
一句又一句的……
「父皇,请原谅儿臣的多管间事……别人的家事,儿臣向来都觉得不该插手,连加插意见都不应该,但……」
欲言又止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现在为什么又要跟我说这个?」
情理兼备的……
「我认为作为父皇的兄弟有必要让父皇知道这些……」
「而且,儿臣想守信。」
「……守信?」
进退得宜的……
「父皇还记不记得自己曾跟儿臣说过『做错要承认、挨打要站稳』?」
「……记得。」
请君入瓮。
「父皇显然是错怪了女王子。」
纵然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有做错,但碍于君无戏言,皇上纵有再多不情愿,还是承认了:「……的确,那你想我怎样做?跟那个女王子道歉吗?」
奸计得逞的笑意染上唇畔,王子轩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才接续,引导一切朝他的方向发展:「父皇可知道有时道歉都未必能够得到别人的原谅?」
「……」
「再者,依儿臣对父皇的了解,父皇不会用嘴巴来道歉的。」
乍闻话中的调侃,皇上不禁有点生气地责问:「你想说我不会认错吗?」
温文地笑了笑,王子轩又谦卑恭顺地道出一句违心之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父皇多疑了,儿臣压根儿没有讽刺父皇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儿臣之所以会说父皇不会用嘴巴来道歉是因为依儿臣对父皇的了解,父皇会认为单单嘴巴上的道歉是肤浅的,并不是诚意的做法,所以父皇是不会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歉意。」
乍闻一番奉承的话,皇上沾沾自喜,即使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高深的想法,还是为提升自我形象抄手抬顎,摆出一副「朕自出生起就是这样想」的自信模样。「那王儿认为我会怎样做?」
一方受了伤的唇畔轻勾,王子轩噙着狡黠的笑,续以奉承的口吻道:「儿臣认为父皇会约女王子外出约会一天以表歉意。」
「这是当——什么?!」皇上震怒出声,即场展示自己闻名于整个艺大的狮哮功功架。「我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婆外出约会一天?!」
「因为儿臣认为父皇需要为错怪女王子一事上头做些事来补偿女王子在精神上受到的伤害。」
「她会受到什么伤害?我都没跟她说上几句话——」
「人与人之间不需要言语都能够沟通,父皇一个不经意的厌恶眼神都会伤到一个人的心。」
「……那我请她吃一顿饭就足以弥补她受过的狗屁精神伤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