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乖乖躺平就行了——」丁佩佩不假思索地答,彷彿他会乖乖躺平不反抗任她为所欲为是理所当然的,听得他不禁开口泼一泼她冷水。
「要是我不乖乖躺平的话,你要怎样搞定我的下半身?」
丁佩佩闻言一怔,眨了眨无辜大眼便自枕头下抽出长长的布带秀给他看。
「我一早做好准备,要是你反抗的话,我就用布带绑住你的双手双脚——」
……不会吧?连这个都准备好这么重口?他看起来真是有这么重口吗?他想开口问问自己看起来是不是这么像衣冠禽兽,但提问还没出口,便无奈的体验到被禽兽对待的无力感,就在她拿布带把他的双手綑绑在床头的时候。
「不过为安全起见,还是綑住比较好——」
「……这是犯罪啊。」王子轩无奈提醒,但心里或多或少有点期待,尤其是在眼睛被布带遮住的时候。
不过最要他情绪高涨的是她紧接下来的一句,非常雷人的一句。
「寧寧说强姦法不保障男生,就算他日闹上法庭都不用担心会被入罪……」
雷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应对才是,胸臆间只有疑似是老爸担忧女儿会误交损友的慨叹……
「寧寧说稍为有一点尊严的男生都不会控告对方,更不会让别人知道他被女生强暴……因为那是耻辱……」
「……」那个女的连这一点都算到,果然是一大损友……
「啊,寧寧还说……我的外表属中上,只要跟你搞个三天三夜,你的下半身就会听我的话,不会想到要告发我——」
「……我看起来有这么好欺负吗?」王子轩无奈反问,顿感哭笑不得。
「嗯!」丁佩佩非常用力应声。
纵然眼睛被布带遮住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可以很肯定她刚刚很用力地点了一下头,而不住感到更加无力。
「……」
误将他的无力当成是担心,丁佩佩大力安抚,贴心地抚慰对方的情绪:「不用担心,我有好好练习过的,绝对会让你舒服——」
怎料越说越错,令原先不担心的人开始担心。
「练习过?」跟谁练习过?皇上?还是她那帮契哥?无论是哪一个选项都叫他高兴不起来。
「嗯,我有练习过很多次,而且我天赋异稟,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
还练习过很多次?一想到她曾和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他就无名火三丈起——
还没来得及开口打听更多她行为背后的资讯,他便敏锐的感知有温热的软物隔着衬衣舔他的胸腔,一下又一下,撩拨他的情欲。
她的挑逗技巧相当笨拙,无奈偏偏能轻易搔痒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末端。
他亟欲表现镇定,但全身肌肉绷得极紧,宛若再差一点点就会绷断似的。
他很想扯开腕上的箝制,但她綑得极紧,再加上他的双手向来少用劲,故他当下嚐到「力」到用时方恨少,任他怎样用力都没法扯开腕上碍事的布带。
纵然窝囊,他还是开口求助。
「佩佩,解开我……」
奈可衬衣上的动静未有戛止,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变本加厉,顺着衣襟探入,有一下没一下的搔弄他衬衫下的结实肌理。
他很想碰碰她,很想看看她现在的表情,光是那份过于鲜明的想像已经可以逼疯他。
突然直达脑底的快感激得他更使劲挣扎,奈何布带依然不肯放人,逼得他不得不再开口求助:「佩佩……解开我……」
他不知道自己费上多少劲逼出声音来,只知道声音像是自牙缝间逼出来。
「佩佩……」
但他得到的是伴随着温暖呼息灌入耳中的一句。
「不行。」
她的嗓音、她的呼吸离他很近,宛若在他耳畔说话似的。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能嗅到来自她身上的清新体香。
单凭感官带来的神经讯息,他可以很肯定她正靠在他耳畔说话,而她泛香的幼颈就在他的唇上方几吋的地方。
只要他再移上一点点就会碰到她了。
儼如故意跟他搞作对似的,他好不在意才抬起头来,却吻了个空,得到的就只有残留于空气里的香气。
该死的——
落空的感觉引得他当下想自毁绅士形象骂脏,奈何脏话还没能逸出唇际,便听见衬衫被粗暴地扯开的声响。
她真的打算强暴他,是不?!
他很想看她的表情,很想看看出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小动作……
矇眼做爱确实蛮刺激,但他习惯了观察,习惯了透过观察对方的表情小动作来推敲对方下一步行动。
或许是太习惯单凭视觉判断一切的关係,他现下除了期待外,还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恐惧感于胸臆间蕴酿。
「佩佩……只少让我看东西……」王子轩低声下气地道,企图以委曲求存的态度来博取对方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