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险些出不来……」
「啊……」她当下羞得想要找个洞鑽,「对、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很喜欢……」
誒?喜欢什么?
「你很香很甜很好吃。」他嘎着嗓讚叹,有点色的讚美触动了她的心耳,致使双颊更热,微恼的娇斥:「神、神经病的!」
她反应娇羞,宛如初嚐人事处子般的模样撼动了他敏感的神经,直教他情不自禁俯首吻上她含羞的唇,勾缠她带怯的舌,要她感受他内心的火热。
他一直吻着、缠着,吞嚥着她甘甜的味道,直到她快要窒息才不捨退开,还她新鲜的空气。
「连这张嘴都是很香很甜很好吃……」他有感而发,低哑的嗓音擦过嫩肌,令她两颊几乎热得像熟虾子,低斥了句:「胡说——」
邪佞的笑意跃上一方唇畔,他唇抵着她那隻经不起挑逗的敏感耳朵,低语:「对,是我说错,因为下面那张嘴比较好吃,又热情咬着我不让我离开……」
她轻搥打了他结实的胸口一记,似娇还嗔地回了他一句:「你、你好讨厌啊!」
「所以说……」话尾曳长,他吹了她的耳朵,才篤定地道:「刚刚很舒服吧?」
带笑的嗓连同灼热呼息灌入她的耳中,引得她每根汗毛竖立敬体,在那个让她栖息的温热怀里打了个寒颤。
「那现下轮到我舒服了——」他抱着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度将她两条大腿扛到膊上去,他拉下裤鍊,下身一挺,火烫的男刃直刺入她的湿润紧致,她直倒抽了口气,可那口气没存活多久便被灼热的男性气息所换掉,他深深吻住了她,深深刺进她体内,被上下夹攻的她几乎没有半分喘息的空间,仅能任凭对方摆佈,毫无还击之力。
她柔软的花壁紧缩着,如天鹅绒般裹缠着他的男刃,宛若要留住他,不给他离开的滋味诱惑着他,教他难以自制在她的花茎恣意奔驰,霸道地佔据她柔嫩的每一吋,无论是哪一张嘴,他都要彻底兼併佔有,每一下衝刺都卯足劲,不断在她体内引爆欢愉,炸得她理智矜持全失,再一次把她从道德的枷锁之中解放出来。
当男刃深入花茎的尽头抵着花芯的时候,她儼如触电般全身发抖,两腿抖得最为厉害,热液喷薄而出,再一次打湿床铺,感知她反应强烈,唇舌马上退兵,但下面的男刃没有收兵意思,反而推进一分。
她激动得伸手抱住他,十指抓擒他强壮的后膊,而他则感受刀峰被花芯吸吮的美妙滋味,亢奋地低咆了声,便更加忘我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进她的花芯处。
过多的快感几近要逼疯她,她想要尖叫却记得绝不能叫,故她仅能张唇咬着他一方肩膊,感受他每一遍强而有力的抽进,而不断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呻吟叹息什么全都集结在他的膊上。
在她快要达到情感的极致的时候,那把持续欺凌她的男刃狠狠撞击脆弱的花芯,并在她毫无预警的情况底下洒下滚烫热辣的种子,她全身抖得不像话,两排贝齿咬得他更加用力,同时,花芯一阵抽搐,儼如回敬他似的涌出一波热泉,冲击他的男性化,彻底浇湿他的敏感处,致使两俱交缠的身躯均同时一震,一起登上性爱的巔峰——
经歷了一场激情洗礼过后,她软趴在他胸膛上,头停泊在他的颈窝休息,享受着如待猫咪的顺毛抚摸,由头发开始来到充满曲线的背部肌理,每一记抚摸都让她胸口发烫,巴不得整个人融入他体内。
摸着、摸着,漆黑的房间里传来有点期待意味的低沉男嗓。「我快生日了,你打算送什么给我?嗯?」
「什么快生日?」握拳轻搥了他一记,唐依依没好气地道:「明明还有十一个月多呢……」
「也要早点预约,不然到时你被人约走了,那到时我要怎么办才是?」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怎料她却信以为真,认真地给予一个令他情绪波动的答案。「不、不可能啦……男朋友生日那天,我是不会跟其他人有约——」
尾音于他舌尖含糊掉,他深深吻着她的唇,用行动表示他内心的激动。
深吻过后,唐依依微喘着问:「那你想要什么?」
黑暗中无阻的锐利目光观察着她的眼脸,他志在必得地道:「我想要你。」
唐依依羞得把脸埋进他的颈肩,轻斥:「神经病的!」
「神经病即是什么意思?」
柔软的指腹轻摸着他膊上的齿印,唐依依含糊地道:「我、我一直都是你的……」声音小如蚊蚋,但他还是有能清楚听见。
漆黑中,那双极黑的双眼仿若掺杂着一丝苦涩,他嘎声开腔:「那……生日那天,我要你陪我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