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去过其他,只想到这里?」王子骏宛若听见天大笑话般,他低低在笑,唇上的弯弧更深更邪恶。「是真的只想到这里,还是说……你心底深处渴望跟我在这里再做一次,嗯?」
「我根本没这个意思——啊!」依依直觉否认,可尾音却在一根长指的贸然闯入而变成尖叫声。
「没这个意思?」王子骏嗤笑了声,残酷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刮弄她吹弹可破的湿软地域。「哪你为什么有标准套房不选,偏要选商务的?」
两腿抖颤得更厉害,一条清澈的小溪更沿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而下。「这……这……我我都不知道有标准的,我只是模仿你平时说的那样……」
「你会不知道?」他嗤笑道:「之前开房不就试过有一次没商务的,得住标准?你那天你还很失望说什么……『原来标准套房没按摩浴缸的吗?』」
「这……」
「还是你想推说是我记错,记错你多喜欢跟我在按摩浴缸洗鸳鸯浴?」
「我……一时忘了而已……」
「是一时忘了而已,还是你心痒了,嗯?」他问,同时加重手劲。
「我没……」
「要是没的话,怎会没想到要穿得密实一点来防范我这个姦夫?」
「我……」她百口难辩,费劲思索都想不出半句话来反驳回去。
「还穿这么短的裙子……」王子骏故意靠近她敏感的耳朵说话,惹得她频繁战慄的同时,大手摸索裙侧的拉链俐落地拉下,格子短裙就失去依靠急降到地毡上,成了个圈围着她的长靴。
「还要是跟之前一样这么易脱呀……」王子骏嘲讽道,唇上勾出嘲弄般的弧度,说话的同时,温热的唇不甚安份的贴近她的耳中,吹气。「不是心痒是什么?嗯?」
「啊……」她两腿一软,倒进他的怀里,看似小鸟依人的模样惹得他下腹一阵躁动,忘了那些恼人的话语。「你看你整个就像是我的女人似的……」
他长臂扫过她的腿后,朝她两膝用力一托,便打横抱起她,把她丢到柔软的床上去,背部方撞上床铺,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高大的男躯便覆上来,重重的吻住那张如玫瑰花瓣般的嫩唇,搅乱她的气息,不容她有机会说拒,也不让她有机会说些刺伤他的话来。
见她被吻得意乱情迷,他也没去跟她的上衣缚斗,直接扯掉那条湿得不像话的内裤,扛高她的两腿,用湿热的唇舌一口气攻打她的脆弱处,于瞬间击瀆那堵她没事跑去筑起的道德高墙。「啊——」
薄唇吮吸两片润湿花唇的一瞬,她弓起了身子,像是回应他似的反应带来鼓舞,他捧起她的粉臀吻得更深更重,弄得她如脱水的鱼儿般紧随着他每一记热情的深入造访而剧烈起伏。
快感侵蚀她全身的感官,她不但两腿交叠圈缠他的壮颈,还伸手探向他的后脑施压,示意他继续:「啊……子骏……」
他如获鼓励似的探得更深来取悦她,过多的欢愉逼得她直起腰脊、两手乱抓,混乱中,她在朦胧的视野里瞥见那圈闪着点点星光的鑽戒。
子、子轩!她猛然自情欲中清醒过来,叫嚷着:「住、住口呀——」
「住口什么?你明明就爱死我这样……」然他用力一吸,春潮喷薄而出,大半落入他的嘴里,其他则落在床铺上,成为她再一次背叛男友的证明。
断断续续的吮弄声音,让她同时感到舒爽与羞愧,她曾一度想过拒绝,但身体却不太配合,最终她选择被舒爽的感冲击感官好一会,才伸手覆着私处,不让他继续肆虐。「我们不可以再做这样的事,会伤害到子轩的——」
「你现下才来说这个会不会太晚?你跟我都做了多少次?」王子骏冷嗤一声,又道:「现在才说怕会伤害到男主角?会不会可笑了些?」
说着、说着,眸光下意落在那隻用作遮掩的手上,乍见那隻牢套在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子,他怒不可遏,厉声质问:「你会来跟我摊牌是因为当真怕子轩会接受不了女友跟自己哥哥搞上床的残酷事实而受伤,还是因为你接受了子轩的求婚?」
「这不重要!」她驳斥,却别开眼逃避他的目光,儼如被人道破心事的模样看得他妒火中烧,不禁擒握她的细腕,迫问:「要是我也送你戒子的话,你会喜欢哪一边多些?」
「这……」她一愣,垂头深思都得不出个所以来:「我不知道……」
「不知道?」王子骏闻言更生气,眼神鄙夷,字里行间尽是不屑:「一隻戒子就足以抵过一切?女人还真好骗——」
不满他暗讽她蠢,她立即推翻他的说法:「不同的,子轩说他会给我幸福——」不同于他满脑子就只想着上床!
「给你幸福?男人说的你也信个十足的?爱造梦也要有个谱,我真想知道他如果知道了你的姦夫就是我的话,还会不会说这种专骗女人的谎言——」
「你——」他该不会是想向子轩自首吧?!
「怎么了?」瞥她一面恼羞成怒的样子,王子骏更恼,一开口又是揶揄:「你怕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