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抬头看风景的感觉都不错……」他纵有所感地道,目光如炬,盯得她下腹一阵痉挛,腿间再次湿润起来,怎样憋也憋不住。「坏蛋……」
眼看上方那朵盛放的羞花仅仅因为他的视线而润湿起来,他目光更为火热,嘎声呢喃一句,便伸舌用力一舔,将躲藏其中的花精纳入口腔里。
「光是用看的就湿了,究竟是谁比较坏呢?」
欢愉如瀑般冲刷她全身上下的感官,她吟哦出声,声音比平时的更软更腻如天籟。「子、子骏……」
「这声音很悦耳,多喊几遍……」他语带含糊地说,调皮的舌尖时而搔动画圈,撩弄她展露在外的嫩肌,不消一会,她已痒得不能自已,下身灾情氾滥,不断汨出香甜蜜津打赏那位正在侵犯她的男人。「啊不……子骏——」
带着热力的舌头未有停歇,不断鞭打她湿软的花唇,在淫靡的空气里拉出条条晶莹撩人的丝线。「子骏,停、停下来呀……我快跪不稳了……」
「那就坐下来。」他云淡轻风地道,完全不当是什么一回事。
坐、坐下来?「怎、怎可以?」那岂不是会坐到他的脸上去?
「有什么不可以?」他漫不经心地问,炙热的唇舌吮舔在他眼前花枝招展的娇艳花芯,惹得她四肢剧烈抖震,但她还能勉强两臂撑住、两腿稳住,别一时松懈,当真坐到他的脸上去。「那、会很丢脸……」
「我就是想看你丢脸……」王子骏恶质地放话,沾满蜜液的烫人舌头带着缠人的银色丝线长驱直入,恣意捣弄柔软内壁的每一吋。
「啊!」依依的坚持都在他进入的一刻全数瓦解了,身子反往后一弓,大腿的肌肉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她当真丢脸的坐到他的脸上去。
她心里直喊糟,但袴下的男人未有责备她的意思,他的舌头鑽得很入,像平时跟她接吻时一样吻得很深,可他现在吻的不是她的嘴唇,而是她的……
这样的姿势……好羞人,但很舒服……比过往的舒服上百倍。
「啊……啊……」意识她动情得厉害,灼烫的舌尖更往她狭窄的花茎乱鑽,弄得她几乎要疯掉,滋滋的水声与喉咙的吞嚥声奏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引得她不住坐得更深,恨不得他吻得更深。
当蕴藏在体内的热液得到释放的时候,她几乎要在那野兽般的舔舐下虚脱致死……要不是他将她重新搂入怀,恐怕她会继续半坐在他的脸上喘息。
但待在他的怀中亦不见得会有喘息的空间,她在很久以前便明瞭这一点,尤其是在耳畔传来沙嘎的男音时。「喜欢吗?」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口吻……他总是爱在欺负她后询问她意见,他总是这样可恶,但她偏偏很喜欢他这种调调。
「……嗯。」依依含蓄地自喉间轻哼了声,但应毕又觉得很害羞,立即把脸埋进他的胸怀不见人。她有生以来首次觉得如厕的姿势很色……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但、那很丢脸……」她刚刚坐在他的脸上去……
「丢脸,但很舒服,不是吗?」他又问,又讨她便宜,但今回她没吐实,淘气地道:「我、我……可不可以答不是?」
笑意染上薄唇,他故意唇贴耳,半吹气半调情道:「可以……但我会一直做,做到你觉得舒服为止……」
他霸道的宣言令她的脸更热,她羞得把头埋得更入。「你好坏……」
「你还未答我,我弄得你舒服吗?」
她在他胸口思考了一会便红着脸,轻轻道:「不、不舒服……」
「似乎最坏的是你这个食髓知味的小骗子……」王子骏两手分别从后擒握她两边大腿,一个半转,让她重新坐到他身上去。「啊!」
「坐到我的脸上来。」
「你、你好坏啊……」她似嗔似羞,但还是挪动圆臀坐到他锁骨上,未敢有进一步行动,只是脸红红的唤他:「子骏……」
宠暱的笑意玷染唇畔,他笑睇她手足无措的模样,看了好一会才开始动手调整她坐的位置。
「知道吗?最坏的人……」他呢喃地说,唇再次印上那张淫荡的花儿,来了记深吻,将想要说的话都含糊掉在她那张湿热的花唇里。
几乎一整夜下来,他都在缠她、吻她,有技巧地挑惹她逗着她,在这张床上蹂躪她每一吋肌肤,掠夺她清甜的每一滴,佔有她敏感的每一吋,他用尽全力去做,彷彿明天是世界末日般,不将子弹用尽誓不甘休。
「子骏、子骏……」
他一直吻她、一直逗着她,直到她累极而眠,他才穿回衣物离去。
临行前,他帮她拉妥被子,并在她额上留下轻浅的一个吻。
「知道吗?最坏的人由始至终都是你呀……」
在那里开始就在那里结束,所以,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吻。
※※※
「啊……」很累呀……她几乎以为会被榨乾,当她以为结束的时候,又会被马上缠上,一整晚下来,她都不知在这张床上攀爬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