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之后,男二主人阴阳失调得很厉害,经常逼我陪他留在家中不让我去交女朋友,害我的朋友们都以为我是个gay啦──
承小狗满心欢喜,可牠从没想过自己的主动欢迎会换来──
砰--狠狠砰的一声,大门被人带上了,但牠还在门外──
这项认知惊得承小狗身子僵直,牠连忙奔到门前运用两隻前爪抓门吸引里头的人注意是也。
「汪汪──」开门呀,开门给我呀,我还在外头呀──
承天傲以为那隻蠢狗又在乱叫乱吠乱发春故不作理会,唯早已恢復视力的季小菱发现到承小狗被困在外头。
「承天傲……小狗跑了出门外去……你快去开门让牠进来──」
她主动开口提醒,可承天傲却全没有理会的意思,那两条修长劲瘦的腿继续爬楼梯往二楼的卧室去。「谁管牠──」
同样有养狗的季小菱自然于心不忍,即使身体不适,还是试着为那隻可怜的小动物说话。「可外面黑漆漆,牠会害怕的……」
但承天傲依然没有理会的意思,她继续为承小狗说话,直到他把她安顿好在床舖上。「承天傲,承小狗会吓坏的,你快去开门让牠进来啦……」
「该死的──你给我待着别动──」承天傲拗不过她,简洁地拋下一句交代后,便怒气冲冲的奔下楼打开家门让那蠢狗回到温暖的家中。
「你这隻白痴狗,给我死进来──」安置好那头笨狗后,他火速衝上二楼找那名最需要照顾的人,可一踏入房门便赫然发现原应横陈在床上的人儿不见了踪影,就只有略显混乱的床舖引证她的到访是真实的,而并非是一个幻象。
她跑到哪里去!?他刚不是已经叫她待着别动!?
此时,卧室里的卫浴间传来冲水声,他几近是一个箭步奔去那扇不知何时紧闭着的门,打算扭门内进,却让他发现门被锁了!妈的──
慌乱伴随怒火一下子直达脑际,承天傲用力拍门,大喊:「你在里头做什么?」
没人回应。
某人更慌更乱,他更用力去拍门,拍得那扇门频频哀鸣。「你在里头做什么?!」
里头依然没有人作出反应,他捫心自问自己嗓门够大,她不可能会听不见的,除非她晕倒在卫浴间里──
思及此,某人的肾上腹素疯狂飆升,一口气突破临界点──
「砰」的一声,可怜的卫浴室门扉就被某位姓承的一脚踹开了──就是这样,门锁报销了。
承天傲几乎是在门打开的一瞬闯入卫浴间去,结果被他瞥见那名理应安躺在床上的人儿竟蜷曲在浴缸里,任由花洒洒下来的水打湿一身,她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几乎完全笼罩在水帘里。
顷刻间,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半秒间的震惊过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与及由过度担心所演变而成的怒火。
「你在做什么?!」他开始觉得自己快要被她搞疯了──
他奔到她的所在位置,不管三七二十一撳下被掀高的水龙头。
在他张臂正要把她抱起来,指尖方碰上她的肌肤衣衫,便惊觉她的肩背衣衫全都是湿冷的,遍佈在上头全都是冰冷的水珠──水是冷的,她在淋冷水!
在这种寒冷的天气淋冷水,敢情她是脑袋秀逗不成?!
她还敢抬起那张埋在双膝的湿脸,表情无辜的分享她的体验所得。「在降温呀……好似这样子会好些……」
闻言,怒火一下子直达顶点,儼如海啸般于一瞬间淹没他的全盘理智,然后他听见那把频临失控的声音出自他的双唇。「好你的头,你这样子要不生病才有鬼──」
不过气归气,他还是有认命的取过搁在铁架上的白毛巾,以最短的时间拭乾她肌肤表面上的水滴后,便把微湿的白毛巾盖到她仍是半湿的头顶上,然一支箭似的奔回卧室里取了件运动衣才返回卫浴间去。
可他脚才刚踩过门槛便惊闻洒水声,好不容易才降低了些许的怒火再度飆升,成功衝破最高点,仅馀的理智一概被大火焚烧净尽、半点不剩--
「你又在搞什么──」她的终身使命就是来逼疯他,是不──咆哮的同时,他气急败坏地跨了两三个大步上前把水龙头关掉。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关水制,而不是关水龙头──
瞥她又恢復不久前的模样,浑身湿漉漉的,螓首宛若失去支撑那般歪到一边去,原已弄乾了的地方再次沾湿,而那块拿来帮她抹身的白毛巾被冷水所浸湿,被人丢弃到浴缸里去,他就有衝动伸手用力摇晃她的双肩,质问她是不是这么想令自己生病──可还是有在手脚有意识将想法付诸实行之前,抑下这份妄动。
接着,他听见她开口说话,细听之下才晓得她是在回答他方才衝口而出的质询,可她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有几隻字甚至含糊掉儼如呢喃般,要不是他耳尖,恐怕都听不清楚她在呢喃什么来着。
「我觉得很热很不舒服……这样感觉会比较好些……」
他几乎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