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起双目,修长的指轻揉着鼻樑两侧。
「他刚刚撇下我们,说什么突然想起今天有点事要办,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又说找到人帮忙。」
「是吗?」承天傲閤上双眼假寐,用心听课之馀,还能分神回应友人。
听见讲师在详说重点的时候,对话又中断了,承天傲架回眼镜留心听着,直到讲师解释完毕,耿子騫又突然冒出一句教人摸不着头脑的问话,引得承天傲一个拧眉,完全跟不上友人的思维模式。
「对了,熙跟小菱很熟的吗?我不记得是不是这个名字,但就是刚刚在走廊上撞见的女生,即是你的前度女朋友。」
本是培养好的听课心情全然被友人的话所搞乱。「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那个答应帮他的人是小菱……」
尾音还未落地,一股肃杀之气在他身侧不足一把直尺的距离旋风式匯聚而成。「他的人在哪?」
「对面那橦大楼……」身体忽地衍生出一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恶寒,是开了空调吗?耿子騫不作细想,吞下唾液又补充,嘴一开就说个不停,口若悬河都罢了,但他越说越兴奋,没留意到那个听的人越听脸越青。
「为什么要去演讲厅……去宣传活动的事吗?但这个时间没人会在演讲厅上课的啦──里头空空如也,有什么事好办?」
「哪个?」他几乎可以听见脑袋里有条线断开了的声音。
话被人打断了,耿子騫一时间反应不过,搞不懂好友的问题。「什么?」
「哪个演讲厅?」承天傲隐忍着直接衝上脑际的慍怒,冷硬地再重复一次。
「他没说……」若是他没记错,连新建的演讲厅都计算在内,那边总共有十一个演讲厅,其中有几个既隐闭又跟其他的相距大老远的,耿子騫又想起他担任干事时背后的辛酸史。光是当一趟跑腿,都要掉他半条人命。
「何时的事?」他气得咬牙切齿的问,那模样像是再待下去,他就会压抑不住在胸间乱窜的怒气,直接闯出去杀人灭口──
「在你说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别再找我。』之后自顾自的走着不理咱俩的时候……说起来,都过了满久,小熙要办的事情应该已办妥了吧……」说到关键字句时,耿子騫还不忙模仿友人当时的恶劣语气,演个十足的像。
「妈的──」他击桌而起,也不管旁人投来的侧目就一个箭步衝出去,匆忙之际,撞到了那位刚进课室的学生都不知就夺门而出。
「傲!你去哪?!」看着他奔出去的身影,耿子騫直觉大喊,但却喊不住他,还被教授点名责难。
「这位同学,麻烦你静一点,你骚扰到其他同学上课。」
这堂课是很沉闷没错,这讲师的教授方式也是很沉闷没错……但都不可以不交代一声就给跑了──
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上课会闷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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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恶梦。
这是其中一段她选择忘掉的记忆。
「不过你倒可以来引证一下我所言非虚……」温暖的呼吸拂过颈际,背后陌生的男性气息持续侵袭着她,由于事情来得太突然,她反应不过,但提醒她现时的处境,却是流连在耳壳的湿热感,她下意想躲开,但他却穷追不捨的以舌尖顺着耳朵内侧的形状勾划着,引得她抖擞连连。
疙瘩悄然爬上心扉,她退后,却变相挨在他的怀里,温热的体温自他身上传来,她的身子又不觉地放松了。
「放、放开我……」她想开声吓唬他,但甫开声却发现嗓音又柔又软,根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她应该要反抗的,但浑身酥软无力,只能易起眼,一抖一抖的任由那湿热的感觉烫着她的耳际,任由那淫秽的话语打进她的脑际。
「他,是怎样碰你的……」他的手探进她的上衣,大掌罩上柔软浑圆,以熟稔的技巧轻揉慢捻着,惹来一阵酥麻颤慄。「是不是这样?」
「不──嗯!」另一隻大手探进她的短裙里,将丝质底裤撕碎,直接罩上那温热的湿软,长指一抹,翻弄着、逗弄着那可怜的荳蔻,专挑她最脆弱的那处攻去。「看看他把你调教成什么模样?」
她战慄不已,夹紧两腿不让他继续肆虐,但这样反而变相夹紧他的大手,他不以为然,直闯入禁地,两指夹着小小的荳蔻,略带惩罚性质轻捻着,顺便引出一潭春泉,沾染他的指掌。「只是几下而已,下面就湿漉漉了。」
一阵天旋地转,人就坐在桌缘上,张着两腿掛在外头,她心感不妙,正想跳下去的时候,修长高窕的男性身躯及时挡住她,心中一片慌乱,她直觉往后退,但还未移上个几分,嘲讽的话语破空而至:「这个高度摔下去是不痛的……但会否撞到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怎么办……大哥哥怎会是这种人来?她好害怕……承天傲你在哪儿?
岂知她一个失神,他就乘机伸手将她拉近自己,探上她的湿润的腿心,继续刚才的步骤,挑弄着她最脆弱的那处,不消一会,那儿已氾滥成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