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大手沿着秀美的颊边扫向肩膀,擦过敏感的胸线,隔着衣衫,撩拨着线条姣好的浑圆,滑过小腹,暖热的掌心撩开毛衣的下摆,探进去,轻抚着她,惹出喉间的呻吟。
熟悉的「啪」声响起,她张唇轻呼,感到胸前的束缚放宽了,大手从后釦移向前,捧住一盈柔软,长指邪恶地捻弄着雪嫩上的红芯,她本能地想伸手推拒,下一刻,他已张唇含住那挺立的红芯,快感如触电般泛遍全身,小手变得虚软无力。
她瞇起眼,无助地任他在身上肆虐。
他吻着、舔着柔软的浑圆,像燃点火种一样,害她愈来愈热。
她想伸手遮着胸前的春光,手腕却被擒获,按在床边。
他突然仰起上半身,解开项上的领带,她彷彿意会到他的意图,慌忙问:「承……承天傲,你……你想怎样……」
不会吧?他不会这样做吧?上帝快快来拯教袮迷路的小羔羊啊──
他扬唇,双眸噙着笑意,他拿下领带,在她带着强烈不安及抗议的眼神中,将她双臂按在上方。
「你你你……你别啊!承天傲……」她叫着,可是双手已被绑着,手背还抵着冰冷的床栏。
上帝已遗弃她了。
细碎的吻痕落在胸下、小腹间,另一手则抚上光滑的大腿内侧,将原本已不算长的绒裙子愈推愈高,使力扯下内裤,沁凉的春潮流洩而出。
她羞得想閤上大腿,却遇上阻力,他低笑着,唇舌舔过那源春泉滑过的肌肤,逗弄着幽径的入口,她被快感折磨得瞇起眼,连脚趾头也踡曲起来。
唇舌被长指代替,花唇被来回翻弄抽进,汨出更丰沛的情潮,她压抑似地呻吟着,难以承受这样的挑弄……
他抽出深入的手指,被情慾掌控的她难耐地嚶嚀,她衣衫凌乱,胸前、裙下都若有似无地现出诱惑的曲线,他低吭,起身,褪去长裤,亢奋的男性抵住她,腿间的濡湿让他差点忍不住马上要了她。
「等……承天傲──等一下──」她粗喘着,高声喊住了他。
他半压在她柔软的身段上,额头抵着汗湿的额际,烫滚的浓重呼息全数喷落她的小脸上,替那白嫩的肌肤薰染出美丽的粉红色泽。「现在后悔太晚了……」
可恶,她不是说这个啦──「那个……不要在床上好不好?」
「为什么?」他几乎是用吼的问,每个字似是从牙缝里迸出,像是强忍着极大的痛苦回应着她似的,但她不为意,因为她是真心为他设想啊!
「那个……我会弄脏你的床单……」
「我不介意。」镶嵌着纯男性意念的黑眸锁着她迷濛的星眸,他咬牙道。
「承天傲……那个会不会很痛?」
「我儘量。」眼见他又开始动了,她紧张过头,又有问题,还是先问清楚较好……她对这些小细节的知识可是贫乏得很……「那个……之后要怎样处理?」
瞥见他嘴角的贼笑,摆明是想些坏东西,汗,她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没没没──当我什么都没问过──啊!」
缓下急速的呼吸,让她适应他的存在,渐渐地挺进她的柔软之中,不让她分神再想些无关痛痒的事。
她的脑袋乱糟糟的,耳朵嗡嗡作响,隐约地听见他好似说了什么,但当情感攀上极致的时候,她已忘了这回事,可她想破头脑都不曾想过他会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还当真附诸实行……什么「我会帮你洗」?!那天说有多放浪形骸,就有多放浪形骸──她没救了没救了,她被他带坏了!
「呃嗯……」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她被这莫名的感觉扰乱了,下意识地扭动着身躯。
将修长两腿架在肩上,他捧起她,更深更入地刺进。
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兴奋瞬间淹没了她,她几乎尖叫出声,一整日,他不断地吻着她,诱哄着她,直至倦了,直到她累坏了……
晌久,她累极睡去,还清醒的他环着她躺在床上。
深明第一次不该让她太劳累,但他还是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无论要了多少次都无法饜足,也许他等这天等太久了,才会纵慾成这样……要她将欠他的一次过全讨回来。
以防万一……吗?
是防那傢伙吧。其实她潜意识里还在害怕那次的经歷,是担心会案件重演才做好防范操施,为免事后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才会有此反常的举动吧……
大手若有似无地触碰她的睡顏,指腹轻轻在她的眼肚上滑动,这几天她没好好的睡过,他知道,但除了赶走那傢伙与及陪她自欺之外,他已想不出他还能怎样做了。
那天的晚上他就接到老哥的长途电话了,劈头就问他病死了没,还要感谢他的大恩大德,好心将病倒的他推给她託管。他向来很讨厌接老哥的电话,但出奇地的一晚,他竟然记恨这通迟来的电话。其实看到网上纪录多了很多他不曾上过的网站,他心里就有个谱,再查看登入时间,就不难发现她的人来过,老哥的电话只是让他更加确定这项猜测。其实就算没有这通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