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废话吗。”顾九思斜瞟了她一眼,得意道,“我早同你说过,我天下第一顶顶好。真的,嫁给我,”他语气认真,“你赚大了。”
柳玉茹:“……”
不能夸。
这个男人,真的夸不得。
不夸就已经上房揭瓦,夸完简直要上天揽月。活在这种极度爆棚的自信里,他一直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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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九思是一个帅度日益增加的男人
顾九思:“千万别爱上我,我是你们永远得不到的男人”
柳玉茹:“再装逼就关书房”
秒跪
两人一起回了顾家,刚进门, 江柔便着急迎了上来。
看见柳玉茹, 她心里稍稍镇定些, 瞧了一眼顾九思, 她压着着急,看向柳玉茹道:“我听说王家的大公子今日欺负你了?”
柳玉茹应了一声,随后道:“也不知道是怎的,他便突然让门来,故作不识得我的身份说些难听话。”
江柔听着,叹了口气:“女子在外走动,这是常事, 你别放心上去。我明日上他家去找他父亲说说, 总该要出这口气。”
“倒也不用了……”柳玉茹有些尴尬, 她算着, 如今该是王家上门找顾家说说了。
江柔见得柳玉茹的神情, 顿时心里有些发沉, 斟酌着道:“可是九思动手了?”
“动了。”顾九思果断开口, 毫不遮掩, “我说打断他的腿,就打断他的腿。”
“你!”
听得这话,哪怕是一贯好脾气的江柔都忍不住提了声, 顾九思却毫不在意道:“娘你也别难做了,明个儿我跟你上王府赔礼道歉,你就当着他爹的面把我的腿也折了算了。我不怕!我就算是打断腿, 我也要让这王八蛋知道,我顾家的人不是他随便招惹的!”
“你啊你,”江柔听着顾九思说话,慢慢缓过神来,她有些无奈,自己儿子的脾气她是一贯知道的,柳玉茹一出事儿,便有家丁赶着回来告信了,以王荣那些话,她觉得打断了腿也不为过。可是今时不比往日,她只能道,“九思啊,你也该长大些了,有许多事儿不是要靠蛮力出头。王荣今日找玉茹的麻烦,也还要伪装成不认识顾家,你直接同他撕破脸皮,你这就是打了王家的脸,原本有理,也被打得没理了。”
顾九思嗤笑:“什么有理没理,不过就是大家的遮羞布,我们顾家有权有势,他便一句话不敢说。若我们顾家失势,以他王家那小人德行,还不把我们扒皮抽筋给拨了?娘,”顾九思上前道,“你同舅舅说一声,让他想个法子,把王荣他爹调离了节度使的位置,这才是以绝后患。”
“胡闹!”江柔冷声叱喝,她看着顾九思,觉得有些疲惫了,想了想,她叹了口气道,“罢了,我同你父亲商量一下,明日你便同你父亲去王家道歉去。”
说着,她吩咐道:“将大公子关到佛堂去,九思啊,”江柔缓慢道,“你这性子,真当磨一磨了。”
下人上前来,要去拉顾九思。顾九思一甩袖子,直接道:“不用了,我自个儿走着去。”
说着,顾九思就自己去了佛堂。柳玉茹瞧着,也不知道该跟着谁,江柔瞧了一眼柳玉茹,便道:“玉茹同我来吧。”
柳玉茹担忧看了一眼顾九思,跟着江柔去了屋中。
江柔进了屋,坐在椅子上,她抬手揉着头,似是有些疲惫。
柳玉茹给江柔倒了茶,小声劝慰道:“婆婆也别头疼了,这一次九思是冲动了些,但也不全无道理,王家欺人太甚,我们若是一言不发,便显得可欺了。”
“我也明白。”
江柔从柳玉茹手边接了茶,有些无奈:“若是放在以往,九思这样做,我觉得没什么不妥。只是今日……”
江柔犹豫了片刻,最后终于还是道:“本来这些事不该同你们这些小辈来说,让你们徒增烦忧,但是九思如今闹得这样大,我想总还是要同给你们说一下,至少让你们心里有个底。如今圣上……怕是对梁王有了戒心。”
听到这话,柳玉茹心里微微一颤。江柔斟酌着道:“具体的消息,我也不确切,如今大家都在观望着。我兄长他在朝中虽然身居高位,但同梁王关系深厚。若圣上真对梁王起了心思,那我们便得小心谨慎,至少不漏什么把柄到京都去,成我兄长的拖累。”
“那……九思今日的事情……”
“我便怕是被人下了套。”
柳玉茹叹了口气。
“九思其实说得不错,如今结了怨,若能将王家调离扬州才是正经。可九思不明白,节度使一职与其他职位不同,节度使属军职,与军队关系密切,你要王家离开他的大本营,你让他调哪儿去?换一个地方,就等于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