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二十八号上午,此刻关在长寿县看守所的苟局长,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满地翻滚。蚂蚁噬骨般的疼痛折磨的他死去活来,看守所的医生也找不出他的病因,只能看着他忍受折磨,而束手无策。由于太疼痛,苟局长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而且用手不断地抓自己的头发。
“我招——,我全招——,让华天成来给我治病吧。我实在受不了啦——”苟局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道。
看守所的所长立即给县纪委书记耿大伟打通了电话:“耿书记,苟局长现在想招供。”
“好的,马上把他带到审讯室进行审讯,我随后就到。”耿大伟立即做出了指示。
很快苟局长被带到了审讯室,看到几个审讯人员,苟局长又开始大叫道:“我要见耿书记——我要见华天成,我不想死——我只有见到了这两个人,我才愿意交代。如果同时见不到这两个人,我什么也不会招供的。你们就是立即杀了我,我也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听到这话,几个审讯人员都皱着眉头,有人骂了一句:“简直是一个滚刀肉。”
十分钟后耿大伟就带着纪委的人员一起来参加审讯。当苟局长看到只有耿大伟,而没有看到华天成时,他又哭喊着问道:“华天成为什么不来?我要他给我治病,我难受死啦——要不你们直接枪毙我好啦。”
“苟光明,你不老实交代你的犯罪事实,我看你就看不到光明了。你这样如此三番地折腾我们,你想干什么吗?你要不要交代,如果不想交代,我马上就走了,我很忙。走——”耿大伟厉声吼道。
苟光明跪在地双眼浮肿,头发凌乱,面如死灰,浑身瑟瑟发抖,一副快要死的样子。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疼得,他的牙齿不停地发出嘎嘎嘎地声响。
苟光明一看耿大伟要带着纪委的人员要离开看守所,他就再次哭喊道:“让华天成来——我要见华天成——只要见了他,我才愿意招供,否则我死也不会招供的。”听了这话话,耿大伟走出了审讯室,来到了看守所的操场上,给华天成打了个电话。
“天成,我是耿叔叔。苟光明哭着说要招供,可是我带纪委的人来了以后,他却说要见你。我打电话想问你的是,如果你来到了县看守所,你有没有办法让苟光明招供?如果你说没有办法,我就不想麻烦你跑一趟。你上次说的两万元,他老婆已经交到了看守所。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足够的把握,你就车来一趟县看守所,我们都等你。”
听了这话,华天成犹豫了一会,这才说道:“耿叔叔,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我现在有一种办法,有可能让他全部招供,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是吗?是什么办法?你能告诉我你的办法,让我听听吗?”耿大伟有些好奇地问道。
“耿叔叔,这是一种玄朮,我想你知识渊博,肯定知道玄朮。我的师傅是逍遥谷仙人峰的老神仙,他教会了我一些玄朮,可以控制人的思想。让苟光明说出他所有的犯罪事实。但这种玄朮我没有在别的人身上尝试过,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在苟光明的身上做一次试验。”
耿大伟点燃一根烟,想了想说道:“苟光明十分狡猾,每次提审都会避重就轻,胡言乱语,就是不交代重要的犯罪事实,这令我们纪委很头疼。如果他死了,所有的线索都会中断。不利于我们纪委彻底查出这个案子所有黑幕。我们纪委现在的压力很大,既然你会玄朮,又是老神仙的嫡传弟子,你不防来试一试。你临走的时候,安排医院里的护士一定要照顾好耿爽。等我把苟光明的案子破了,我就会去到金牛镇看我的女儿。”
“耿叔叔,临走我会安排好一切事务。那我现在就开始往县上的拘留所赶,一个多小时后就到了。你们先找个地方休息,等我到了再开始审讯。”耿大伟马上说道:“行,你现在就出发吧,我在看守所的休息室等你。再见!”说完两人就挂断了手机。
华天成开着白色的长城皮卡车一路狂奔。苟光明的身影和所说的话,一句句都在他的脑海里闪现。华天成想到苟光明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而没有招供,可见他也是够顽固的,他为什么没有招供呢?他是怕给自己判死刑,还是怕一旦招供会牵扯出另外一桩大案呢?许多可能都在华天成的脑海里翻滚。华天成将老神仙交给他的玄朮方法,在自己的脑海里慢慢地回忆了一遍,对如何让苟光明能痛痛快快地招供,都做了各种设想。
在审讯中犯罪嫌疑人,装疯卖傻的人多的是,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说的人,也大有人在。在审讯中突然死亡的人也有,为了防止有人对苟光明进行暗杀,看守所对苟光明进行了单独关押双岗看守。想到苟光明在县卫生局局长的位子上干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被发现,可见他隐藏的也比较深;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他的背后肯定也有保护伞。如果没有保护伞,苟光明不会这么嚣张,也不会多次忍受着病痛的折磨而不说。
看着公路两旁的大树一棵棵向后闪过,华天成思绪万千,为了那些被苟光明关押霸占的年轻未婚女人伸冤,他也要勇敢地站出来帮纪委一把。想到他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