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再说闫镇长家来。
七号晚上,闫镇长刚吃过饭在看电视,突然他就接到了给女儿闫妮当保姆李嫂的电话:“闫镇长,大事不好了,刚才有个老板拿着钥匙到县城别墅里来,说方圆把这套别墅还有十几万元的车,都便宜卖给他了,你看怎么办?人家手上还有公证书。”
一听这话,闫镇长的脑袋就嗡嗡直响,险些一头栽倒在上,被他的老婆胡蝶给扶住了。闫镇长勉强撑住身体暴怒地吼道:“会不会搞错?方圆绝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闫镇长,你现在给我发脾气,也无济于事,你赶紧想办法把方圆找回来才是正事。这两天我已经给你打过电话了,说方圆最近早出晚归的,你也不当回事。你快带派出所的人来看看,买主让我们明天必须搬走。我是个保姆我有什么办法?”
闫镇长气得快要发疯了:“跑了,难道说方圆把我买给他,价值一百六十万元的别墅给卖了?车也便宜卖了给别人,这太他|妈|的黑心了吧?”
事情来得太突然,杀了闫镇长和胡蝶一个措手不及。胡蝶听了这话,也犹如五雷轰顶,她伤心地坐在沙发上哭泣:“天哪!天下竟然有这么黑心的人呀?我不活了,我还有啥脸活在这个世上?”妻子的哭声让闫镇长更加的焦躁不安。
闫镇长拿出一根烟放在嘴里,想点烟可是手抖的点不着。他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金牛镇镇长,竟然会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给骗了。这怎么可能?不,他一定要去现场看一看再做决定。这件事情还不能声张,不然他这人就丢大发了,以后还有什么脸在金牛镇呆下去。这时候闫镇长才想起来华天成给他的提醒,他后悔地直揪自己的头发。
“老婆,别哭了,我开车我们一起到县城女儿的住处,先看看女儿再说。现在马上就走,等到了女儿住的别墅里,落实完事情的真实性之后,我再决定要不要报警。现在还不能报警,一旦方圆没有携款逃逸,消息传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听老公这样说,胡蝶亮丽的脸上愁云密布,泪水连连地点了点头。
很快闫镇长开着车和自己的老婆胡蝶,一路狂奔前往县城的女儿的住处。这栋小别墅是他闫镇长花费一百四十万买下的,装修和买家具又用了十万元,一共一百五十元的别墅。就这样被方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卖掉了吗?这句话一直在闫镇长的脑海了呐喊。
他必须再好好地查一下方圆的底细,曾经他让人查过方圆的资料,根本没有问题。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胆量,去做这件事情呢?难道说方圆的资料是假的,各种可能都在闫镇长的脑海来闪现。
胡蝶的话很少,只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不停地哭泣,由于心慌意乱,注意力不集中,闫镇长几次险些把车开到树沟里。吓得胡蝶惊叫不断:“妮妮她爸,你一定要想开些,你千万不能出事。如果我们出事了,我们可怜的女儿怎么办?现在不要想其它的事情,等到了县城再说吧。”
愿望很美好,可是现实很残酷。闫镇长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怒声骂道:“我他|妈就是个傻|子,如果我真被方圆给骗了,我看我去死算了。我还活着干什么?太上伤我的心了,我是真心对方圆的,他却拿着刀子捅我的心呀!为女儿的这场婚事,我们家前后花费了一百六十万,差不多花光了我们的所有积蓄。天哪!如果方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这一百六十万不就全部泡汤了吗?我们可怜的女儿呀,都是老爸糊涂,都是老爸急着想给你找个好的归宿,可是事不遂人愿。我恨我自己,我怎么这么蠢呀!”闫镇长不停地自责自己。
闫镇长把车开得飞快,外面冷风嗖嗖地刮着,路边光秃秃地树枝随着车速的不断加快,很快变得模糊起来。闫镇长几次将烟放在嘴里,可是嘴唇抖得含不住烟。要不是妻子坐在车上,他恨不得将车开到深沟里,车毁人亡一了百了。这是何等打脸的事情,他闫镇长当官多年,难道就是这样的智商吗?如果让金牛镇官场上的人知道了,会笑掉大牙的。那些曾经的对手,用屁|股眼都把他闫镇长嘲笑了。
“阴谋,阴谋,这完全是一个阴谋。方圆一个人结对干不了这样的事情,一定有人帮方圆,等我查到幕后黑手,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方圆能去哪里?他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让公安局的人把他给抓回来。等把方圆抓到,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我要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闫镇长快要气疯了,他有些失去理智地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前方的路面,嘴里不停地说着各种可能性。
胡蝶用纸巾擦了一下眼泪,想了想然后对闫镇长说道:“老公,你也别太伤心。事情已经出了,你责怪自己还有什么用?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方圆。如果能尽快把方圆找回来,我们的损失就会降低到最小。假若方圆找不回来,我们的名誉和经济上都要受到双重损失。这样的损失会把我们两人都给击垮的。
我有个建议,我们先不报警。如果报警,就会闹得满城风雨。再说靠我们金牛镇的民警找到方圆是不可能的,县公安局也不是很可靠,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