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没有。月笙无趣道:我又不想和别人一起洗澡。
墨泽:替主人背锅。苏梦枕闻言,脸色稍缓:阿笙,你不去是对的,这位右护法估计行事随心所欲,放荡不羁。
人与人之间行事不同、作为不同,不止与女子,两个男子之间也要有所避讳,不能如此随意,除非
除非关系很好,但此时决不能这么说。
师兄与阿笙当然没有生分,以后、以后师兄也与阿笙去泡温泉可好?苏梦枕道。
现在先把这时过去,否则他实在坐立难安。
月笙的眼神瞄向苏梦枕那里:泡温泉就给看吗?
阿笙为何要这般执着于此?
好奇,我只看过自己的,师兄的,好像比我的大呢。
苏梦枕已经慢慢平息下去的火气顿时又起,只觉得身体滚烫的厉害。
他不着痕迹地深呼吸一下,脸色艰难道:好,泡温泉自当会脱去全身衣物,现在阿笙可否去屏风外面坐着,师兄要整理一下,也不好浑身是汗的与阿笙同睡一床。
不然的话,阿笙就独自去房间里睡,金风细雨楼还不缺一人的房间。
见若是再撩拨下去,苏梦枕估计要亲自拎他出去到别的房间。
月笙见好就收,乖乖地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屏风,坐在外面,但仍是喊道:师兄要快些哦,我困啦。
好。
这一晚上,苏梦枕全然没有睡好,几乎清醒着直到天亮。
而罪魁祸首倒是睡得挺香,还总是蹭过来要把苏梦枕当成抱枕抱着睡。
苏梦枕虽是无奈难熬,可嘴角却忍不住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快要到天亮时,他伸手环抱住月笙,在他额间轻若羽毛地落下一吻,微不可闻地低语:你啊,小魔星一个。
往往叫他头疼得很,却也割舍不下、离不得。
清早,苏梦枕比月笙先醒来,悄无声息地离开。
等到月笙清醒洗漱完后,只见到杨无邪的身影,却没有瞧见苏梦枕在哪里?
师兄呢?
楼主外出办事,苏公子。杨无邪道:楼主让我今天跟着你,苏公子想去哪里都可以吩咐无邪。
月笙想了想道:我想逛一逛汴京,你带我出去吧。
好,苏公子稍等。杨无邪去准备马车。
月笙又哪里是真的想逛汴京。
倘若他不出金风细雨楼的话,他安排的戏码还怎么进行得下去。
所以,他便得外出偶遇一下。
这不,他和杨无邪才出金风细雨楼不久,就被人堵在了路上。
来者正是六分半堂的人,还是一个女人,叫做雷媚。
想要见神子一面可真是难啊。雷媚笑道:六分半堂邀请神子的请帖都送去金风细雨楼里好多回了,可是却丝毫不见回音,难不成这信被金风细雨楼昧下,没有送到神子手中吗?
雷媚明着给金风细雨楼上眼药。
不管这位神子是为什么住到金风细雨楼里,但他到底是神水教的神子,而不是金风细雨楼的人。
他们六分半堂邀请神水教的神子,可与金风细雨楼无关。
杨无邪:雷堂主莫要冤枉了金风细雨楼,信早已送到了神子手中,但去不去你们六分半堂却是神子的决定,金风细雨楼不会插手半分。
这话一出,使得雷媚的心沉了两分。
居然真是神子拒绝的。
那倒是我的错,冤枉了金风细雨楼,不过,眼下神水教似有入主汴京之意,六分半堂比起金风细雨楼来,我们雷老总更是欣赏神水教以及神子大人,有意与神子交谈一二,不知神子大人意下如何?
雷媚将姿态放得很低,声音略高,望向马车内若隐若现的人影。
一直到现在,这位神子都没有从马车里出来,她只瞧得见这位神子果真有一头明显的白发。
杨无邪望向马车里,他不会逾越替楼主的师弟做决定。
月笙从马车里出来,他穿着一身白衣,披散着一头漂亮的白发,发间有编织的细带,发丝在阳光下仿佛闪着光亮一般,很是吸引人的眼球,漂亮无比,也因此他一出现,路过的人便俱都忍不住瞧上两眼。
月笙没有回答雷媚,转头看向杨无邪:你怎么还不走,我等着逛完回去等师兄一起吃饭呢。
他还想给师兄买一些礼物,为何要在这里和一个陌生的女子叽叽歪歪?
杨无邪看出月笙的意思,不由地笑起道:好,这就走,神子进去吧。
他为月笙重新掀起放下的帘子。
月笙转身要进去。
雷媚睁了睁眼睛,意想不到这位神水教的神子竟然这般无视她。
她提高声音道:神子大人,六分半堂有请。
月笙这时却早已进入马车。
杨无邪放下帘子,道:雷堂主歇歇吧,有空不妨打听一下神子与我们楼主的关系再来说辞,不然白费功夫,当然,就算你打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