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柠只感觉自己的神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扯出来,又松回去。
尖锐的疼痛,直接在脑中炸开。
她踉跄着扑过去,撑起沈修昀的脸,轻声唤道:“沈修昀,你能听到我说话吗?醒一醒。”
柱子上的人影微微一动。
沈修昀艰难地掀开肿胀的眼皮,模糊的视线慢慢聚焦。
短暂的迷茫之后,就是满满的着急。
“云柠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快走!”
男人忍不住挣扎,被磨破的手腕,在绳索下又渗出新的血痕。
“你受了很重的伤,不能太激动。”
云柠抓住沈修昀的手腕,轻声安抚道,“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别这样说,云柠。”
沈修昀看着云柠苍白的脸,眼中只有深深的自责和心疼。
自责自己警惕心太差,被人绑架。
自责自己能力太弱,没有办法逃出去,还得云柠来救。
又心疼云柠刚刚生病还没好,就要受这样的威胁。
沈修昀越想越激动。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凶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钱?要命?冲我来!放了她!听见没有!放了她!”
回应他的,只有口罩男人们的一阵轰笑声:
“这人脑子不好,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
“不是刚才他被打的鬼哭狼嚎的时候了!”
“我看他皮又痒了!”
“够了!”
云柠打断这群人的冷嘲热讽,冷冷的看着他们,问,“你们大费周章地绑架,威胁,目的应该不是在这里傻笑吧?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群人这才停止笑声。
最中间的男人看了看云柠,慢条斯理的从裤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两颗用廉价锡箔纸简陋包裹的药丸,在惨白的光线下,反射着诡异的光。
云柠和沈修昀见状对视了一眼。
两人并不知道男人的用意,只能紧紧的盯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男人也没说话,慢悠悠地踱步,走到车间角落一个巨大的铁笼边。
笼子里,一条被拴着的黑色狼狗,正焦躁不安地低吼着。
涎水从森白的利齿间滴落,看上去吃饭恐怖。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撕开一颗药丸的包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狼狗的下颚,将药丸强行塞了进去!
“呜!”
凄厉到令人头皮炸裂的哀嚎声,骤然响起。
那狼狗猛得栽倒在地,四肢疯狂地抽搐、蹬踹,撞得铁笼哐当作响!
浑浊的涎液,混合着白沫,从口鼻中涌出。
不过短短几秒,狼狗那令人心悸的挣扎,便戛然而止。
一股浓烈的、带着杏仁甜腥的死亡气息,弥漫开来。
云柠眯着眼睛,看到狼狗的身体僵硬地绷直,瞳孔彻底涣散,再无声息。
男人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
他指间夹着那剩下的一颗锡箔药丸,像展示什么稀世珍宝。
看到这里,云柠抿了抿唇,似乎猜出了男人的用意。
果然,男人开口道:“听说,沈先生和云小姐情比金坚,那我们,就来玩个游戏吧。”
他晃了晃那颗小小的、却足以致命的药丸,
冰冷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一字一句敲打在死寂的空气里,“今天,你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去。沈先生和云小姐自己选。”s
一群人这才停止笑声。
最中间的男人看了看云柠,慢条斯理的从裤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两颗用廉价锡箔纸简陋包裹的药丸,在惨白的光线下,反射着诡异的光。
云柠和沈修昀见状对视了一眼。
两人并不知道男人的用意,只能紧紧的盯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男人也没说话,慢悠悠地踱步,走到车间角落一个巨大的铁笼边。
笼子里,一条被拴着的黑色狼狗,正焦躁不安地低吼着。
涎水从森白的利齿间滴落,看上去吃饭恐怖。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撕开一颗药丸的包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狼狗的下颚,将药丸强行塞了进去!
“呜!”
凄厉到令人头皮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