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乐妓没能拦住人,只看向萧青棠离开的地方静静凝思。
萧青棠已抱人进了浴室,没叫任何人侍候,踩进浴池,靠坐在浴池边。
池水温热,却比他的体温低一些,让他冷静不少。
他拿起酒樽,倒了满满一杯,朝人招招手:“来,尝尝。”
衣裳全被浸泡湿了,游动有些费力,姜溶慢慢腾腾挪过去,接过酒杯,怔怔喝了一小口,还没来得及往下咽,又被人堵住了嘴。
她的嘴已不是她的了,被堵满了,葡萄酒也尝干净了,只剩一点点儿酒味。
“好喝吗?”萧青棠扶着她的后颈,笑着看她。
她咂咂鲜红的唇,钝钝点头。
萧青棠嘴角越扬越上:“还喝吗?”
“还好,但你、你……”
话没说完,萧青棠将酒樽剩下的酒全倒进口中,按住她的后脑,对上她的唇。
她没有任何准备,酒汁无法下咽,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往下,堆积在耸起的锁骨上。
衣裳早不知何时便不翼而飞了,她紧紧挨着跟前的人,好烫好烫。
“好喝吗?”萧青棠将人紧紧按在怀里,哑声询问。
怀里的人委屈得不得了,听起来像是要哭了:“我想、我想自己尝尝……”
萧青棠微微松开手,倒了一小杯递给她。
被欺负了两回,她也没有任何防备,捧着酒杯抿了一小口,开心地咧开嘴:“好甜。”
萧青棠夺了她的酒杯,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下去。
她不会换气,脸都憋红了,双手撑在他身前,断续着声音求助:“我、我要死了……”
“死不了。”萧青棠松开一些,抵着她的鼻尖,轻声哄,“试试用鼻子吸气。”
她睁着眼,看着房梁,脑中不停重复用鼻子呼吸,半晌,好歹是适应了,没再窒息了。
“闭眼。”萧青棠捂住她的眼,手在她皮肤上轻抚。
她在抖,呼吸也乱了,不一会儿又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要着火了……”
萧青棠笑出声:“不会着火,你不是还好好儿的吗?”
“那你不要吃我了。”她嘴上拒绝,可身子仍旧趴在人怀里。
萧青棠一下一下抚摸她的长发,轻声道:“那不叫吃你。”
她轻哼一声:“可你把我嘴唇都吸疼了,我感觉你要咬碎我。”
萧青棠仰着唇,靠在她头顶上:“没有要咬碎你,那只是亲吻而已。”
“可没人这么亲过。”她噘着嘴,有些不满。
“是。”萧青棠眯了眯眼,温声警告,“只有我能这样吻你,你若是敢和别人这样,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没有了,记住了吗?”
那还是好吃的好玩的比较重要,她点点头:“我想吃好吃的。”
萧青棠闭了闭眼,简直要被气笑,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吃吃吃,真是个傻子。
“起来,叫人去做。”
“好,我要吃糖葫芦。”姜溶爬上岸,还没走几步,身子突然一软,迷迷蒙蒙问,“我的眼睛怎么花了?”
萧青棠眼疾手快将她接住,扯了长巾给她裹上,大步朝卧室去:“喝醉了,能不花吗?睡一觉就好了。”
“可我还没吃糖葫芦呢。”
“少不了你的。”萧青棠将人塞回被子里,“睡。”
没一会儿,绵长的呼吸传来,萧青棠捏了捏沉睡的柔软脸颊,起身去穿了衣裳。
“爷,那些乐妓……”柴胡听见里面没声了才敢出声。
“今日没兴致听了,改日再说。”
柴胡顿了顿,应声退下。
若有人能被二爷看上买进府中,少不了他的好处,只是二爷不要,他也不敢多劝。
刚一进西院,那群乐妓便围了过来:“您这边儿可有了准话了?”
“二爷说今日没兴致听了,改日再说。”
“可、可……可改日得到什么时候?”乐妓扣着怀里的琵琶,有些不甘。
柴胡转了转眼珠子,道:“其实现下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什么?还请大人您明说。”话顿,乐妓明了,纷纷从手上头上耳上拆下首饰塞到柴胡手中。
柴胡佯装推辞两句,乐呵呵收了物件儿,低声道:“各位今日应当瞧见了,二爷对姜家小娘子很是上心,想要讨好二爷不易,可想要讨好那丫头简单得很,好吃的好玩的,若是那丫头开口,二爷定不会不准。只要能进了这后院,其它的不就简单了?”
乐妓们皆若有所悟,连连道谢离去。
柴胡摸了摸怀里的物件,也要转身离开,却与人撞了正着。
“您还是心善。”素雨微微颔首。
“您这是哪儿的话,您要做什么便做,那些人即便是进来了又能如何?您不是不了解二爷的脾性。”柴胡道,“更何况,我也希望您能成。毕竟咱们明白人之间说话也方便,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