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他飞禽大咬是纯属乱枪打鸟……枉他还穷高兴了好一阵子。
即使在情在理,他都是赚到了,他还是高兴不起来。
「……那结果呢?」
「有一点点囉!」丁佩佩马上答话,仍然是一贯没头没尾的独特风格。
「有一点点什么?」她说话别这么吊人胃口好不?
「就有一点点白带囉——」
「白带?!」
纵然明知很危险,但他还是控制不了目光往她併拢的两腿望去,期盼能在上头看到他想看到的境象。
别人说的望穿秋水大抵是这么一回事。
「对!」
「你刚刚躲在一角尖叫就是因为发现有一点点白带流出来?」王子轩硬着头皮问道,不长不短的一句竟然说得断断续续,口吃了不知多少遍。
「对——因为太可怕了——」丁佩佩一面嫌弃道,稚气的五官紧皱在一起,彷彿刚刚发现到的是噁心的虫子,而不是自己的分泌物。
「……原来如此。」
「换作是你的话,你都一定会觉得很可怕——」
「……」事实上,他不会感到可怕,只会感到高兴。「那你现在确认了那个『异常情况』是什么了?」
「是——不是——应该是是——不对——」丁佩佩答案反覆,最终以不负责任的八隻大字作结,使得王子轩陷入了沉思。「其实我都不太清楚——」
「嗯……」
「那高人有头绪吗?」丁佩佩讨教问道,一双乌眸始终大而透彻,不含半点杂质,盯得他有点紧张,不知道该否算计这个心无城府的女人。
「……」
不消一会,她不耐烦的嗓音復响。
「高人?」
她一双乌瞳清澈依然,不但毫无机心,还闪着对他的信赖。
她果然是个天使。
而他却偏偏动了私心,想利用她对自己的信赖来实行心中所想的。
他果然是个魔鬼。
一个整天想着将天使吃乾抹净的魔鬼。
然后,他清楚听见自己拋砖引玉的嗓音。
「还不算是。」
「『还不算是』即是什么意思?」
「就……还需要确认的意思啊。」王子轩话中有话的道,故意製造悬念。
丁佩佩一知半解,但还是开口催促对方:「那就赶快确认啊——」
还在蘑菇什么?
「这样好吗?」
「当然!我想快些知道病因——」
「但是……」王子轩刻意左支右吾,一张斯文俊容上甚至配合临时编好的剧情挤出道道她一定能看见的难色,挑起她的好奇心。
「但是什么?」
「就……」王子轩假作迟疑,引得急性子的丁佩佩捺不住开口催问:「就什么?」
眼看她完全被他牵着走,向来演技精湛的他熟稔地掀起一个抱歉的笑容。
「就需要你配合才行啊。」
瞥见很虚、很好欺负的高人一面懊恼,丁佩佩不疑有诈,马上作出保证:「是这样喔!放万二个心啦,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得悉小计得逞,王子轩立即装佯松了口气,还牵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那就好了。」
「那我需要做什么?」
「在我还没说确认完毕前,你别出手扁我就已经配合到我了。」
「哦,原来是指这个——高人放万二个心好了,我丁佩佩从来都不会伤及无辜的,尤其是看起来很x的人——」丁佩佩豪迈地保证,听得他哭笑不得。
他看起来真是这么虚吗?
「有你的保证,我就放心了。」
「那——」
「那我现在开始确认了——」
「嗯!」丁佩佩用力点点头,模样纯真可爱如小学生,看得他亟欲伸手拉她入怀,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要了她,要她在他怀内辗转喘息呻吟。
他想,很想——
几乎每一个晚上都造着这样齷齪的梦。
如今,他所渴望的一切就在他眼前,毫无防备的瞅着他看。
根本不需要担心会被外头人听见什么动静……
只要他把她压在墙上牢牢吻住她,就不会有人听见她呻吟的声音。
只要他拉开洗龙头,就不会有人听见他拐骗她成为他所有的罪证。
这些下流、野蛮、禽兽——不绅士的想法,已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每当她擅闯男更衣室,还要毫无防备的走进冲身室,理所当然地向他摊手时,他都想这样做,想拉跌她强抵在墙上,狠狠封住那张爱向他发号司令的唇,想伸手攒入那深v领口,爱抚她敏感的每一吋,疯狂榨取那片销魂的湿润——
然他看见自己伸手抓过她的臂,她微凉的肌肉极富弹性,可想而知,泳装下的肌肉同样有着手感极佳的弹性,大概任他再用力揉搓,她那身健美曲线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