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偏要和他作对般马上回復原状……
骯脏,他真是很骯脏……
她是信任他,才向他求助啊,但他却……满脑子齷齪。
他果然是个魔鬼啊。
菱唇自嘲般一勾,他在两道不解的眼光下俯首,凑近她敏感的耳际。
她的左耳因为她的头发还湿着的关係而沾了点点泳池水滴,颇秀色可餐的。
纵然知道那是泳池水,还是很想伸舌将每滴水连同她的轻慄吮舔入口。
其实,他推敲到异常状况是什么了。
既不是他们一起游泳,也不是她走来男更衣室借东借西,而是……
他那天忍不住吹她耳朵,还有不小心摸到她的大腿。
她的耳朵、她的大腿都是是她的敏感点。
只要他猛攻她的敏感点,向来身体比大脑先行一步的她一定会任他摆佈。
到时她的身体就会属于他的。
不过那根躁动的舌最后都没行动。
嚥下蠢动不安的唾液,他仅朝她的左耳轻轻吹了口气,恶劣地将他内心的躁动全数吹入她的耳中。
然他看着她浑身剧烈一颤,软倒向前,顺利成章的落入他的怀内。
果然。
沉黑的墨瞳一黯,他慢吞吞的伸手探上她的后腰,顺着她半湿不乾的泳装而下,擦过她沁凉的大腿外侧,挑起她的另一波战慄。
她抖得非常厉害,宛若上水时被寒风吹个正着。
由于她还未抹乾身体的关係,她的肌肤泛凉,而且有点湿,但他还是能敏锐的感知一丝不一样。
循着敏感的指腹,他能感觉到一丝温暖的湿润。
轻轻摩弄还能换来一袭温暖。
一袭令他想入非非到想急不及待拉开那块碍事布料察看情况的淫靡温暖。
若然不能拉开,隔着那层菲薄的布料如按弦般撩拨挑弄,细听比琴音还要优美的声音也不错。
他想了很多,但做的偏偏比想的少。
他做事向来谨慎,习惯做任何事都深思熟虑,所以这回……亦都不例外。
皆因,他不懂应付失控过后的乱象。
所以,每一根指头都安份地待在该待的地方。
既没抚摸她看似很幼滑的嫩肌,也没走去探索她的体内有多紧、有多湿。
宛若每一根神经都直接连住大脑般,他的自制力往往大到匪夷所思。
当他自动自发抽回手的时候,他甚至乎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笑。
明明想法粗野如野兽,但做出来的却像个守礼的绅士。
即使她的温暖粘着他的指,仿若不愿放他离开似的,他还是抽回了手,并在她茫然的目光下,抬手,将沾了银丝的手秀给她看。
「这……是我的?」
「是你的。」
「不是白色的……」
「对……不是白色的……」
而是在灯光底下闪着动人光泽的半透明丝线。
动人……
非常动人……
驱动别人上前一亲香泽的丝线。
然他在她震惊不已的眸光下,伸舌,将黏在两指间的细丝纳入嘴里品嚐。
「高人你怎么——」
或许画面对于她来说太过震惊,她两腿又是一震,只是这回,她表演得像个少女,憋尿似的紧拢双腿。
理所当然地,他知道她不是在憋尿。
「将这么脏的东西放进嘴里?!」
高人身子这么虚,要是被她传染的话怎么办?
「因为我要确认清楚你的情况是不是我想的那种情况。」王子轩言之凿凿地道,说完连他都觉得自己在鬼辩,但她偏偏照单全收,连怀疑都怀疑一下。
「是这样喔……」
真好骗啊……不骗她一下真是会有点心理不平衡。
「那结果是什么?」
「不是白带……」
纵然她的味道混了些许泳池水的味儿,但他很肯定那些不是白带。
要是白带的话,不可能能挑起他的性欲。
无论是男人或是女人,动情时,身体都会像动物一样散发出一种吸引异性的费洛蒙,而女人的濡湿正好是这么一回事。
无色无味,偏偏能挑动男人体内的兽性。
「不是白带是什么?」丁佩佩又问,一双明眸闪着令他一阵心虚的波光。
「……」
「高人?」
他该实话实说教育一下她有点贫乏的性知识,与及指导她别盲目相信权威人士,但有能逸出唇际的答覆却是……
「……你应该是内分泌失调了。」
连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一句。
「咦?!」
内分泌失调?她曾听过这个字眼——
「即是不是绝症?不用做麻烦化疗?」
「……对。」
「太好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