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附近的位置而多了点带有情欲意味的沙嘎。
「你刚刚这样子弄我,我很难演死尸——活死尸都很难演……」
简直是床上版生化危机,但她觉得活死尸比较幸福,至少可以见人扑人——
丁佩佩边任性地抱怨边磨,不为取悦身下的男人,单纯为自己争取更多快感。
「但皇上有机会这样子待你啊。」王子轩又作出提醒,低嘎的嗓里除了一丝疑似是意味着理智即将失控的紧绷外,还掺杂着一丝不着跡的试探意味。
丁佩佩闻言一喜,不但勇于发表感言,还给予建议:「真的吗?我觉得刚刚的做法很有感觉,又暖又舒服,不过如果舌头能伸进去,而手则放在这里会更加好——」
给予建议已够大胆,她还主动拉过他的手放到她一方浑圆的粉臀上来回扫来扫去,单纯为争取更多两种温度不同的肌肤互相磨擦的感觉——
见状,王子轩非但没纠正她的「过份主动」,还调整位置,反过来配合她,深邃的锁骨来到她的跨间,微仰首伸舌舔弄两片得到津露滋润的花瓣。
「这样吗?」王子轩口吻篤定地问,大手亦有遵从她的指示,抚摸她富有弹性的粉臀,抚摸的同时,不安份的食指来到窄小的臀缝,像是寻找神秘入口似的踱来踱去,灵活的指腹游移间均带来丝丝几可搔入骨子里的搔痒感觉。
「啊……嗯……感觉一流,我喜欢这个姿势……」丁佩佩喘着答,一点都不会感到害羞,乐于分享自己的感受,也敢于张开两腿盼能获得更多享受。
可享受的同时,也得接受那张同时具有点火与浇冷水能力的嘴巴所说的残酷现实:「皇上不会喜欢你这样,没有温婉的小女人会坐到男人的脸上去。」
搞错……
丁佩佩大受打击,可生性乐观的她还是会忍不住问一句:「不会有例外吗?」
「总会有例外的,这个世界上任何事都是因人而异的。」王子轩漫不经心地道,舌尖随着他温吞的调子围着两片娇嫩的花瓣打转,汲取甘甜的蜜液。
即是说她还是会有机会?是这样吗?
丁佩佩顿感前景满怀希望,怎料象徵希望的气球则在下一瞬被戳破——
「但你觉得一个整天觉得自己是皇帝一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会接受到被女人骑到身上去,还要坐到他的脸上去吗?」
「接受不到。」丁佩佩不假思索便答,语气里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那就是。」王子轩平淡应话,言息间带有几分叫人节哀顺变的意味。
平平淡淡三隻字宛如一盘冷水照头淋,与腿间的高温截然不同的感受令丁佩佩首次体验到传说中的冰火七重天,果真要命——
也使得她不住责怪那个正忙着在她体内製造欢愉的男人。
「现在中场休息,你就别泼我冷水啦——」
一道电光般的愤怒于那双平静墨瞳极速掠过,王子轩薄唇忿然一抿,平滑的拇指便掰开了某两片稚嫩如初放的花瓣,滚烫的舌尖便带着不能宣之于口的怒焰刺入那条湿滑小径,无语地烙下他的满腔恼恨——
「啊!」丁佩佩惊呼一声,浑身激烈一颤,毫无预警的突袭已令双腿狂烈地打起抖来着,可她还没来得及回气,粉涩的小菊不幸遭受到战火波及,致使一双很会玩街舞跪地旋转的腿儿再也没法跪妥,一整个坐到他的脸上去——
「天呀……我我不行了……」
随着热舌与长指同步在她体内不安蠕动,她的最后防线彻底失守,收藏在里头的甜美一切缺堤而出,化成洪水将两片抖得不像话的花瓣洗涤得稚嫩可人,并在光滑大腿上流下溃不成军的证明——
高潮馀韵过后,丁佩佩有感两腿虚软如泥,她没虐待自己继续跪坐着,反像个黏人小孩一样赖到对方的身上去。
「啊……我内分泌失调得很严重……」
「的确挺严重啊……」王子轩一语双关地道,但丁佩佩未有听出弦外之音,还大胆追问她所感兴趣的事宜,压根儿没为意自己问了一个很露骨的问题:「把分泌物吃下去不会有问题的吗?」
「……」
「不会传染的吗?」虽说她有少少坏心眼想高人和她一样内分泌失调——
「不会……」
「真的啊?」
「真的……」
听罢,她主动凑近那张时刻保持理智的面容,主动亲吻那张总能带来享受的好看嘴唇。
调皮的小舌还撬开对方的唇齿,探入其中採对方的唾液作样本。
压根儿没理会身下的男人吻够了没,一达到目的便离开,然后像小孩发现新大陆似的向成年人献宝。
「嘻,原来分泌物的味道是这样的——感觉很有趣啊!」
盯着上方那张三不五时点了火又忘了要灭火的天真小脸,王子轩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仅嗓音带有些许嘶哑地指正她的错处:「你太主动了……」
「都说了中场休息,你就别这么爱计较啦——」
大手探